金鸡浴火，四海朝宗

——记2015年10月林耀华故居修缮落成暨学术成就研讨会

2015-10-26

七十多年前，取材于福建省古田的一部家族兴衰史诗在林耀华教授的生花妙笔下诞生。光阴荏苒，沧海桑田，曾经是朱熹理学过化之地的古田地处贫瘠，如今则盖起了高楼大厦，经济节节高升。古田地面，人才辈出，林耀华先生属旧学与新学融会贯通之大家，他写的人类学小说《金翼》享誉世界，随着交通信息通达，小说中的家乡旧地原型古田岭尾“金翼”之家也渐渐浮出水面。近年来在地方政府和学界的共同努力下金翼大房子修缮落成，新旧兼容。《金翼》经得住岁月磨砺，方是真正的学术经典，也使古田县真正打上了人类学的学术烙印。所谓“南古田(村)是政治上的古田，北古田（县）是人类学的古田”，就是这个意思。金秋十月，就在这片人类学的圣地上，召开了林耀华学术研讨会。

2015年10月24日上午，在福建省古田县政府礼堂隆重召开林耀华学术座谈会，庆祝作为新农村建设和人类学新象征的金翼之家大房子修缮落成。福建省、宁德市、古田县、黄田镇政府和来自国内外人类学、社会学、教育学界知名教授和林耀华先生的亲属等150人出席了开幕式和座谈会。

林耀华先生1910年出生于古田县岭尾村（现黄田镇凤亭村），是当代中国人类学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和民族教育家，著有《金翼》《凉山彝家》《义序宗族的研究》等。他以文学体裁用英文撰写的《金翼》取材于此，他运用人类学的平衡论解释描写当地两个家族的兴衰历程，展示了中国南方汉族农村宗族与家族生活的传统及其变迁，为世界学术界提供了中国农业社会风貌的一个珍贵蓝本而享誉国际学界。

开幕式 

开幕式上，福建省宣传部长李书磊热情致辞，对林耀华教授人类学国际成果表示钦佩，强调要尽快调研本省人类学教学现状，推动福建省人类学社会学学科建设的步伐；尽快落实《林耀华全集》的编纂和出版工作；梳理林耀华学术思想，接续他的学术本土化传统，并将他的学术思想引申到当代新农村建设的社会实践中。

 

中华全国台湾同胞联谊会副会长杨毅周赞扬林耀华先生是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是以学术报国的栋梁之才。在当前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过程中，更需要学习林耀华先生爱国爱乡、知行合一的精神，更需要弘扬台胞的爱国爱乡精神，不断推动大交流大合作大发展，开创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新局面。

宁德市委书记廖小军在开幕式上致欢迎辞。他指出，林耀华先生的学术思想是“闽东之光”最耀眼的组成部分，宁德市与古田县非常重视保护好、研究好、利用好这一宝贵的思想文化财富，将进一步对林耀华先生故居进行保护修缮，定期举办学术研讨，努力将凤亭村打造成为我国民族学、人类学的研究基地，更好地宣传、弘扬林耀华先生学术思想。

中国人类学民族学研究会副会长景军教授代表研究会和人类学学界致辞，介绍了国际学界当时对林先生《金翼》的积极评价，认为是“从特定人际关系角度研究人类行为的又一重大成果。”他感谢古田县政府和各界支持修复林家故居的努力，希望这一努力可以转化为新一代人类学家继续前行的动力。

林耀华教授之子林宗成首先向大会的主办者和嘉宾表示祝贺和由衷的谢意。他特别感谢福建省市县镇村各级在修缮林耀华故居所做的努力，感谢陈宜安教授、江宋堂主任积极推动金翼之家旧居快速修缮落成，感谢庄孔韶教授及其团队为此文化平台赋予了很高的学术生命力。他强调，这次国际研讨会必“将广泛的国际国内有关汉民族研究的知识凝聚到最普通的社会原点，从中取得再次发扬光大的动力”。

会议开幕式上发言的嘉宾还有中国成教学院副会长谢国东；台湾成教学会理事长黄顺富；美国西北大学职业教育学院院长Thomas Gibbons先生。

《金翼》首发式和经典阅读颁奖

随后，会议举行了林耀华先生1944年原始版《金翼》中译本首发式。庄孔韶教授首先介绍了新老《金翼》两个版本的学术价值与出版情况，宣布林耀华家属、译者庄孔韶和方静文将第一版版税捐给此次会议和黄田镇凤亭村。郝建良也代表三联书店长期以优惠价为古田提供《金翼》。随后郝建良、林宗成和方静文将第一批《金翼》赠送给黄田镇村代表程国飞、彭实和黄招凤。

会议还举行了海峡两岸《金翼》经典阅读征文获奖揭晓，由福建省终身教育促进会陈宜安教授发起和组织评选，一共有15位大学生和古田人分别获得一二三等奖，旨在激励在学者和在业者“志在书中”（金翼故居博物馆展有民间收藏的传统食用瓷盘，上面写有这一警句），永不停止学习，继续学习，终身学习。黄富顺理事长宣读颁奖词，李书磊、杨毅周和廖小军为获奖人隆重颁奖。

主旨演讲

上午十点正式举行主旨演讲，由福建省人大常委、福建省全民终身教育促进会副理事长陈宜安教授主持。

林耀华的大弟子庄孔韶教授颂扬他的老师林耀华先生，“处在非常时代，怀学术救国之心，引进新兴学科人类学并和国学兼收并蓄，终使《金翼》成为享誉世界的人类学著作”。他强调中国新农村需要新的文化象征。从古而今，古田凤亭和所有中国乡村景致一样，总是包含着乡土情怀，而乡土情怀之放大就是祖国情怀。金翼大房子修缮落成，成了黄田新农村建设的新景观。而有底蕴的文化象征正是来自于知识与学术的永恒的力量，来自于社会急速变迁时期精英与人民的“察机”智慧与行动力。因此需要不断挖掘农村的发展潜力，以新景观新象征带动和发现乡村社会前行的新机缘。

会上他还特别说明他和他的弟子们为金翼之家捐了一块黑底金字的木匾，由他本人书写林先生生前特别提到的“金鸡别翼”四字，以及由篆刻家方建勋先生完成的落款多字印“庄孔韶率诸弟子敬上，”现已高高悬挂在金翼之家。最后，庄孔韶教授还播放了林耀华先生1987年的两分钟采访录音，弥足珍贵，与会者感慨万分，静心谛听。

来自洛杉矶南加州大学人类学系系主任Gary Saeman教授，年轻时就受林耀华先生《金翼》的影响，后到台湾做田野工作，也是比照《金翼》一些章节的内容观察台湾的农村，他还为与会者展示他的珍贵的研究成果，包括40年前拍摄的纪录片片段，引人入胜。他表示积极支持和安排林耀华先生新旧作品的英文出版和重版工作。

中央民族大学人类学研究所的潘蛟教授介绍了林耀华先生另一部影响世界学术界的作品《凉山彝家》，70多年前，他只身进入中国西南大凉山，写出了对彝族社会观察与理解的先驱性作品。潘教授认为林先生详细记述了他对当时凉山彝家的他性理解，也可以认为他也是把这种他性看作是彝汉交往和杂糅的产物。林耀华先生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完成了关于中国东西两大族群的重要研究成果，是中国人类学的骄傲。

参加主旨演讲的还有，南昌大学公管学院的耿焱教授，福州大学社会学系主任甘满堂教授和台湾中正大学承认及继续教育系主任蔡秀美教授。厦门大学人类学系主任张先清教授和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院长麻国庆教授对上述主旨演讲分别做了细致的和热情洋溢的学术点评。

专题演讲和感言

10月24日下午，古田县会议中心二层会议室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知名人类学带头人、教授、专家，开始专题演讲。上半场的议题是“乡村人类学理论与实践研讨”；下半场则安排与会教授发表“林耀华学术研究与感言”。专场主持人是来自中山大学人类学研究院的党委书记周大鸣、厦门大学人类学系主任张先清和新疆师范大学历史与民族学学院院长地木拉提三位教授。

当前，金翼山谷里创建了第一个乡村故居博物馆，今后如何发展呢？来自中央民族大学的人类学研究所副所长、林耀华先生的弟子潘守永教授提出了围绕建立乡村地方博物馆的几个人类学原理。潘教授从地方博物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认定、社区博物馆和生态博物馆三个方面进行论述，为人类学的博物馆原理提供学术实践场地，呼吁中国的人类学界应越来越关注博物馆问题。

云南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院长何明教授先就乡村博物馆的未来发展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随后，来自四川省凉山彝族的凉山博物馆馆长尔布什哈结合自己的地方背景以及林耀华先生与凉山的不解之缘又做出补充。

在尔布什哈的带头下，各式各样承载着学界深切的敬仰与缅怀之情的礼物被赠予林耀华先生故居村长，包括凉山博物馆的一套珍贵彩色漆器、纪念品和期刊杂志，以及随后来自厦门大学石奕龙教授的书法庆祝条幅、浙江大学阮云星教授的书法作品，多所高校和个人的赠书等等。其中还有一个小小插曲，中央财经大学的杜靖教授所赠的匾额由于体积太大，飞机无法运送，教授为此特意改变行程，转而乘坐火车和公路搬送到古田。学界的殷殷之情由此可见一斑。

潘英海教授的发言介绍了台湾原住民族的正名运动、民族委员会的成立以及新部落运动的情况，潘教授提出了原住民族可持续性发展的愿景。来自厦门大学的宋雷鸣博士最近一直在金翼黄村做田野调查，他回顾了三个时期黄村具有��同组织脉络的三种生存方式，提出家族和亲属组织在变迁过程中始终体现出来一种韧性。

来自新西兰的宋志方教授以中国北方的父系宗族组织为题，讲解调研的目的有三：探讨这种组织在整个中国的普遍性；探讨组织在特定区域的普遍性；以及探讨组织背后的自然原理。陈进国教授介绍了福建南少林寺的起源、传承、变迁，探讨了南少林寺背后的文化记忆和情节。色音教授就满族萨满教的祭礼的举行规则、具体场面进行了尤为具体的讲解。色音教授还呼吁，对北方少数民族家族制度的研究应当加强。中国人民大学人类学研究所所长赵旭东教授，发言主题为“宗教与文化实践”，围绕林耀华先生的《义序的宗族研究》，对比了中外多方学者关于宗族的观点，最终回归现实乡村社会与文化加以引申，他的社会转型与文化转型原理是他近年来的重要研究主题。

何明教授、巫达教授、刘夏蓓教授、麻国庆教授、杜靖教授、樊秀丽教授，等即兴点评，会场上气氛活跃。下半场不再局限于学术专题讨论，教授们信手拈来的观点不断碰撞出天马行空的学术火花。

参与讨论和抒发感言的教授有和少英教授、滕星教授、赵旭东教授、张海洋教授、张应强教授、田敏教授、吴秋林教授、陈刚教授、杨志强教授、陈斌教授、石峰教授、杨洪林教授、刘志军教授、杨曙明教授、吴明海教授、冯莎教授、阮云星教授等。

讨论涉及的主题多种多样。比如滕星教授从林耀华先生的《凉山彝族》谈到凉山彝族在内的少数民族双语双文教育问题；石峰教授从林耀华先生“讲故事”的研究方式谈起，对《金翼》中的姻亲关系给出了自己的理解；赵旭东教授、张海洋教授指出了人类学界在研究方式、组织模式上的问题，并提出了中肯的改建建议；张应强教授、杨志强教授、杨曙明教授对学界研究的趋势，尤其是“金翼”文化的走向进行了展望；和少英教授、杨洪林教授藉由与林耀华先生相关的二三真实经历，为我们勾勒出一个更真实、更生动的林先生形象。

教授们都对本次会议给出了极高的评价，认为林耀华先生金翼故居修缮落成是中国人类学史上的一件大事，可以认为金翼故居为中心的金翼公园建成，是在一个重要的历史时期肯定中国学者著述的世界性成果的标志，也是借此契机推广乡村人类学在中国发展的绝妙契机。与会教授们对于带头推进金翼之家学术与实体发展的庄孔韶教授表达了衷心的感谢，林宗成最后对全体与会教授和金翼论坛的各界参与者表示了诚挚的谢意。

最后经由庄孔韶教授画龙点睛的总结，大会在掌声中圆满结束，学者们却意犹未尽，大家提议将以笔谈的形式进行更深入的探讨，《思想战线》陈斌教授答应组织一期专题林耀华学术纪念笔谈。

在古田这块风水宝地，林耀华先生把中国乡村人类学的种子种进了土里，而今已长成人类学者心中的一棵圣树。于是，许多学者都将这次在“金翼之家”举行的会议比作一次朝圣，金翼公园里的《金翼》著作纪念碑也刚好如同中国人类学的一座里程碑，愿人类学在中国的沃土上更加茁壮成长。

调研临水宫

10月24日上午，与会嘉宾驱车参观临水宫祖殿和请香大殿。临水宫坐落在古田大桥镇中村，始建于唐贞元八年（公元792年），后经元明清历代重修扩建，至今已有1200多年的历史，是分布国内外各地临水宫的祖殿，被福建省人民政府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是国际道教与宗教人类学研究的重要场所，此次与会的中国宗教人类学专业委员会会员把此次参观活动作为今年的年度学术活动，陈进国、宋志方和色音教授都在此次会议上提交了宗教人类学研究的论文。

“金翼之家”揭牌仪式与参观故居

十点半，与会嘉宾前往林耀华故居，古田县县长冯静在金翼故居牌楼前主持金翼林耀华故居修缮落成的揭牌仪式并热情致辞。福建省人大常委、福建省全民终身教育促进会副理事长陈宜安教授和古田县县委书记谢再春、林耀华家属林宗成先生、林耀华大弟子庄孔韶先生共同为金翼之家牌楼揭牌。随后全体与会者参观了新竖立的林耀华《金翼》书籍纪念碑、“金翼之家”和“金鸡别翼”牌匾。新疆师范大学的地木拉提院长带来远方的维吾尔族沙画，那是一种带有油画意味同时又具有立体效果的村庄景观画，新鲜而是珍贵，在林耀华祖厅赠送给村长和故居博物馆永久留念。

进入金翼故居祖堂可见林耀华功名成就介绍、林氏宗族与直系后裔介绍。可见两侧烫金的风水对联，落款为民国四年，与会代表才恍然大悟，金翼大房子至今刚好满一百年。无人所知一个世纪之后会有如此多的海内外嘉宾光临，与会代表不禁感慨万千。代表们对照《金翼》书上的描写查找大房子的楼梯节数、厨房的变化、通往碉楼的石磴等。与会者也饶有兴致地参观林耀华先生的出生房间，里面还特意摆放了书中“小哥”“抓周”的民俗摆件。

一会儿，模拟《金翼》小说中婚礼的民俗活动开始了，抬轿子、新娘跨火盆、拜天地和入洞房等场景一一呈现，与会嘉宾随程序追随围观和拍摄，大饱眼福。代表们还亲眼见到了中国剪纸艺术的地方性特点，居然用剪刀剪出了可以穿在身上的“金翼”女装。

来到林耀华故居博物馆，一部分是林耀华学术展，可以看到林耀华生前广泛的国际国内学术活动照片记录，摆放有林耀华先生的呢子大衣、眼镜和笔记等生前用品和著作，也有各位来宾捐献的个人签名著作，林耀华学术活动展版，还随时播放视频《端午节》与林耀华的生平纪录片。同样，民居中的古田民俗展也是一大特色，从农业用具到生活器皿，应有尽有。来参观的四川凉山博物馆馆长尔布什哈先生看到古田的农人蓑衣和凉山彝族的很相似，不停地对比，并希望今后和林耀华故居博物馆交换农业和民俗展品。

走出林氏祖厅，面对橄榄状的山谷，右前方可见张芬洲“龙吐珠”风水宝地，他家的大房子已经在80年代末拆除。近处则是通往旧日谷口镇的著名的西路，《金翼》人类学小说中多次提到这条路。历史上农人和肩挑叫卖者就是从这条路走到谷口码头，现在增加了卡车和小轿车，连今天来开会的嘉宾大轿车也停在西路的道边。当今，在西路边的金翼公园系列建筑，已经成了古田县新农村的新的文化象征。参加此次林耀华金翼故居修缮落成仪式的60余位人类学嘉宾尊敬地参拜了“金翼”人类学神庙，品尝了金翼私房菜和金翼红茶，在凤亭村妇女腰鼓队震耳欲聋的鼓点中，依依不舍地离去。

考察古田会馆

下午，与会代表随后驱车《金翼》小说中的福州市古田会馆。福州古田会馆位于福州白马路和同德路交界处(福州四中对面)，是民国时期古田籍商人在福州的一种特殊社会组织，是提供商业保障、协作、停宿、储运、交际等的场所，也包含祭祀和娱乐的活动。该馆于1915年（民国4年）由古田商帮集资建造，内有精美的戏台。1996年被确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这是庄孔韶教授为此次会议宗教人类学专题建议的第二处宗教与组织研究的参观与调研项目。

和福大师生座谈 访三坊七巷家风馆

晚上，庄孔韶、周大鸣、和少英和色音教授来到福州大学与社会学系师生座谈，嘉宾们就当今中国社会学人类学研究的前沿课题，如都市人类学、医学人类学、宗教人类学等做了广泛的介绍，学生们也提出了许多有意义的问题，演讲人积极作答，气氛融洽。晚些时候，与会嘉宾赴三坊七巷参观。

三坊七巷是福州的历史之源、文化之根，自晋、唐形成起，便是贵族和士大夫的聚居地，清至民国走向辉煌。区域内现存古民居约270座，有159处被列入保护建筑。以沈葆桢故居、林觉民故居、严复故居等9处典型建筑为代表的三坊七巷古建筑群，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部分嘉宾来到三坊七巷社区学习促进会和家风家训馆，感觉那里民居的特色，和体会家风家训和成人立业的关联。陈宜安教授多年来推动继续教育和终身教育立法，她邀来数十海内外教育专家参与古田新农村教育，现在城乡村民教育与家风研究，已经取得了重要而可喜的成就。

10月26日，全体与会嘉宾离开美丽又充满生气的古田县。这里的新农村以科学的力量和学术的力量紧紧结合，正在继续发掘民间的文化底蕴，其中人类学整体性研究起着难以比拟的作用。林耀华的《金翼》一本书引出了福建省全省上下新农村建设的新方向、新模式，全体人类学者都表示将责无旁贷继续参与其间，贡献自己的力量。这是一次伟大的学术盛会，十余所中国著名大学都在这里设立了人类学研究基地，相信以此次会议为契机，将推动人类学田野调查与创造更为丰富多彩的学术作品，向中国人类学泰斗与先驱林耀华先生致敬！

（报道员 张静 毕达）

会议图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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